次日,上午9点。
医生在给盛渺做康复,陆怀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文件,秦秘书敲门进来,附在陆怀序耳畔轻声说:“陆总,白筱筱的航班已经起飞了!”
陆怀序看了盛渺。
盛渺明显听见了,但是她面上表情寡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陆怀序眼神微暗,他对秦秘书说:“知道了你先出去!”
秦秘书离开时,多看了盛渺一眼。
等到医护人员也离开,陆怀序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注视着盛渺冷淡的样子,轻声说:“她已经走了!以后不会再影响我们的生活!盛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盛渺一直看着窗外。
天寒地冻,外面有一只雏鸟在练习飞翔,它飞得颤颤微微好几次像是要掉下来……但最后它竟然一抖翅膀,冲上云霄。
看不见的时候,
她收回目光轻声说:“陆怀序,其实她走不走,跟我们的婚姻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折断了我的翅膀,再让我留下来陪你!或许你会给我一点儿补偿,我的家庭也因为你而受到恩惠,但是我永远是你的附属品,你高兴了会对我笑一笑,不高兴了就会甩脸子在床上折磨我,周而复始……有什么意义?”
陆怀序嗓音微哑:“不会再有那种事情发生!”
她难得愿意说话,陆怀序便想跟她多说点儿。但是盛渺躺下后,便一个字再不肯说……
他真心弥补,盛渺不给他机会。
他请盛家人搬回秦园住,沈清拒绝了,她说秦园是陆怀序买下来的,那就是他的东西……盛家人不想沾这个好处。
盛渺出院时,沈清想带她走。
但是胳膊扭不过大腿,
出院那天,陆氏集团出动了整整200个保全人员,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一整层楼,最后盛渺被陆怀序带回了别墅。
傍晚,锃亮的黑色轿车驶进别墅。
他们走得匆忙,盛渺又不配合,她身上甚至还穿着医院的病服,松松地挂在瘦削的身子上……外头裹着陆怀序大衣,从上到下每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
车子停下,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
盛渺冷着小脸:“陆怀序,我要回自己家里住!”
陆怀序侧身看她,声音轻轻的:“这儿不就是你的家吗?如果你说是娘家,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我陪你去小住几天……”
说完,他就下车打横抱起她。
盛渺手脚都不配合他。
陆怀序单手抱着她,一手摸到大衣下面用手捉住她细嫩的腿不让她乱动,他目光如炬盯着她看:“平常你不是最要体面,不怕在佣人面前丢面儿?”
他抱着她走进大厅,缓缓上楼,推开主卧室的门。
当陆怀序将她放在床上。
柔软的床铺深陷,她躺在熟悉的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上面是熟悉的丈夫……这一切都让盛渺厌恶不已。
屋子里暖气很足……
大衣被解开,里面只有一套薄薄的病服,包裹着白皙的身子……上面仍残存着无数细碎的伤痕,不难看反而叫人怜爱。
陆怀序轻摸那些伤痕,英挺眉眼注视她,轻声问:“还疼不疼?”
盛渺鼻腔发出一声嗤笑。
陆怀序喉结滚动,半晌他俯身将脸贴到她的颈侧,轻喃:“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即使你恨我,我也不想放你走!我放开你,你就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盛渺没有说话,
陆怀序整个压下来,拥紧她。
一会儿,他开始亲吻她,想跟她接吻,除了男人的需求跟冲动,他渴望跟她亲密,跟她结合……
盛渺愤然别过脸,
眼泪从眼角滑落,陆怀序亲吻的时候,尝到了湿湿咸咸的味道。
他没有再继续了,单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了她良久,才轻声说:“我不碰你了!帮你换掉衣服好不好?”
陆怀序给她换衣裳时,盛渺没有挣扎。
她纤细白皙的身子,横呈在深黑色的名贵布料上,看着有种脆弱凌乱的美……陆怀序摸到她的时候,呼吸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