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宇觉得她丢脸,已经悄没声地跑了。
张大姐不敢拍门。
她儿子都打不过余溪风这个女的,她自己就更不行了。
她现在已经看不上余溪风这个女人了。
之前还觉得余溪风无父无母,结了婚,余溪风内圈的房子就是自己儿子的。
邓飞宇就能留在一区了。
虽说现在也在内圈,但跟着女儿住,名不正言不顺。
现在她觉得,余溪风就是个没福气的,这么凶,哪个男人敢给她娶回去。
她就想靠着装疯卖傻,讹一笔赔偿。
至少也得两个铁皮罐头。
余溪风关了门,躺床上开始用掌机打游戏。
还是之前那个马里奥。
经过她一通,激烈,敏捷,机智的操作后,余溪风终于越过了那一关。
偶尔听到门外边张大姐哭骂余溪风不讲道理,也只当背景音。
头都没抬。
在新的一关死了又死之后,余溪风才放下掌机。
门外张婶自觉没趣,已经走了。
晚饭简简单单吃了个卤粉,搭头是一把凉拌海带丝。
休息这么一天,除子王安民,也不把张大姐算进去。
不用挨揍的日子,连空气都是香的。
余溪风第二天醒得很早。
站桩将她的生物钟硬生生地提到了六点。
站了两小时桩,张大姐上午来敲过一次门,余溪风没管。
吃完中饭,稍微休息一会儿,章秋来了。
前天章秋说要来接她,余溪风是拒绝了的。
准备起身去蔡老头那时,就看到章秋已经在外边等自己了。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额前碎发和一双眼睛。
他这头发还是蔡老头剪的,只剪了前边,因为头发在他眼睛前边晃,会把尘螨带到他眼睛里,刺激眼睛发痒发红。
蔡老头的手艺,不说多好,只能说,不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