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弗朗茨皇帝和帝国皇家首席大巫师马塔克落在了皇宫庭院之内,尽管地面已经长出了约二三十厘米高的毒草,皇帝和首席大巫师还是庆幸地发现外面的抵抗依然在继续,庭院之内暂时还没有敌人。
“皇帝,这不是好的选择。”马塔克骑着双头狮鹫摔在地上,他不是个优秀的骑手,相比起皇帝娴熟的骑乘技术,他就像个菜鸟,见卡尔弗朗茨执意要降落在皇宫之内,马塔克连连摇头“我们的最优选择是前往动物园,次优选择是前往东南方,您看到了么努尔的黑底金狮大旗还飘扬在龙德施泰德城堡上。”
“你凭什么认为,努尔军队会听从我的指挥呢”皇帝愣了一下,随即他翻身从死亡之爪上下来,淡淡地说道“因为德文是我的教子”
“因为你是帝国皇帝”马塔克坚持。
“正因为我是帝国皇帝,所以我必须在这里,我必须在皇宫里面直面胆敢挑衅我威严的敌人”卡尔弗朗茨喝骂道“你看到了他们的军队,你知道他们有多近”
“我们不可能战胜格罗特三兄弟,陛下。”马塔克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我也知道。”皇帝似乎因为之前的语气感到后悔,他想了想,轻声说道“马塔克,你知道的,我欠你一条命,你救了我,我允许你做你想做的事,包括而且不限于去动物园,去寻求努尔军的帮助,甚至是骑乘双头狮鹫离开寻找一条生路,我都允许你,但我是帝国皇帝,守护帝国是我的责任,不要阻止我,这是我的命运。”
说完,卡尔弗朗茨看了一眼位于皇宫庭院之内,圣锤厅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老歪脖子树,帝国皇帝久久无言。
马塔克见状只得暗骂了两句,勉强跟上。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皇宫大厅之中,混沌军队已经杀到了这里,帝国皇宫守卫几乎死伤殆尽,格罗特三兄弟的部下还有约4000人。
“双尾彗星越来越近了,我们赶快了”
此时还能够抵抗的只有弗拉德的亡灵军了,死亡大军派出的冯卡斯坦因吸血鬼、莱弥亚苍白三姐妹先后倒在了格罗特三兄弟的面前。
弗拉德被迫亲自出战了,死亡大君的状态很差,不断地有黄绿色的黏液从他的身体表面滴下,他不停地咳嗽,呕出一股股胆汁,即使如此,他还是拦在了格罗特三兄弟的面前“你们不能通过这里”
“啊,是你这个恋尸癖老古董。”大哥奥托欣赏着帝国皇宫之内的美景,那五彩斑斓的琉璃窗户,那华丽到不可思议的吊灯,那象征着帝国辉煌历史的雕塑画像,还有精雕细琢的大理石地板上肆意践踏“报上名来,我们三兄弟不杀无名之辈”
“我的名字从基斯勒夫到尼科哈拉沙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弗拉德冷冷地说道,他握紧了饮血剑。
“所以你叫什么”二哥埃泽拉克追问道“你寄吧谁啊说名字啊”
“”弗拉德的脸上露出了受伤的表情,他更生气了“本座乃是弗拉德冯卡斯坦因,希尔凡尼亚选帝侯、至高无上的死亡大君、影之尊主、最初的吸血鬼伯爵、纳伽什之力的继承者、第一位吸血鬼之王、伊莎贝拉的丈夫、驾驭黑暗之王、冯卡斯坦因家主”
“很有名么”奥托和埃泽拉克面面相觑,他们是真的没有听过弗拉德的名号,为了在气势上不落下风,他们模仿着弗拉德的口吻结结巴巴地现编了一个他们看起来威风霸气的名号“那么我们也告诉你,本座本三座为格罗特三兄弟,纳垢好孩子们的老大哥,帝国笨蛋们的毁灭者,有很多很多病的大病人,纳垢爸爸的乖宝宝以及,马上要杀了那个什么什么卡斯蛋因的三兄弟”
“是的,我们马上就要杀了你这个坏蛋弗拉多”
“俺也一样”
“够了,你们这群愚蠢的北佬、割不完的猪猡、同性繁殖的臭虫、嗡嗡鸣响的毒蜂、至高天缝隙里面滴下来的垃圾、混沌卵的玩具三胞胎、案板上的肥猪、恶臭的桶装腐肉、诺斯卡群山的贱货、利爪海上的烂鱼、纳垢花园里吃屎专业户、艾查恩的走狗、布伦瑞克的小偷、马林堡的刽子手、人类和海怪生出来的畸形儿、要是在我的希尔凡尼亚,你只配得上艹羊圈里面的山羊屁股”
“所有诅咒通通反弹”奥托怪叫到。
“你反弹无效”埃泽拉克跟着喊道“你这个坏蛋臭蛋王八蛋我们才是好蛋,好蛋”
“俺也一样”古瑞特还放了个屁,喷出一大串粘稠的黄褐色流体。
“你们这个这个这个一个一个一个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弗拉德快气死了。
话不再说,双方开始战斗,弗拉德以一己之力同时对抗格罗特三兄弟。
尽管弗拉德实力严重倒退,但是他的剑术和魔法之精妙让他有资格与格罗特三兄弟对决,他的饮血剑与奥托的瘟疫镰刀交锋,他的法术对抗埃泽拉克的瘟疫魔法,同时死亡大君还躲避着古瑞特的攻击。
就这样,在帝国皇帝的御座前,亡灵和混沌大战,没有人类的身影。
格罗特三兄弟拼尽全力也无法拿下弗拉德,只能和他周旋,魔武双修的弗拉德如蝙蝠般在三兄弟的围攻中翩翩起舞,他盯紧了他的目标大哥奥托,死亡大君察觉到在格罗特三兄弟中,大哥奥托是主导,他更有智慧相对于他两个弟弟而言,是三个家伙中的主心骨。
目标确定了,弗拉德立即舞动剑刃,吸血鬼在空中剑锋一转,将自己的身体扭成一团麻花,轻松地闪开了奥托的镰刀攻势,弗拉德放出一道岁月诅咒兑掉埃泽拉克的生命增生,死亡大军抓住机会将饮血剑砍在奥托手腕上,然后剑刃卡住瘟疫战镰的拐角处,让镰刀从奥托手中脱离,弗拉德一脚将镰刀踩在了脚下,他抬头“那么,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