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杯酒,笑眯眯的问秦寻道。
“然后呢?”
秦寻看了秦芳树一眼,握起砂锅般大的拳头,大声说道。
“我立即冲了过去,转过路口,就看到在一盏坏了的路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围堵着一个瘦弱的女子。”
“那个女人被他们逼到了墙壁上,逃都没法逃。”
“那两个男的还一直说‘对不起了,对不起了’‘走吧,走吧,赶紧走吧!’”
“嘿,这两嫖客催着别人上岗工作还怪礼貌的!”
“更龌龊的是,其中有一个小个子在一旁做俯卧撑,一边做一边大喊‘我需要补补,我真的需要你给我补补。’”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环视一周,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其实,当时我看到那个小姐,我觉得这也不能全怪那些嫖客。”
“当时,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姐。”
“那小姐戴着口罩,大冬天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薄款羽绒服,竟然没有遮住她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
“而且她的羽绒服裙摆刚刚过大腿,她的大腿上穿的黑丝。”
“一双腿比我的命都长。”
“这种身材的女人在冬天的大半夜的穿这一身出来,哪个色狼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话音刚落。
众人议论纷纷。
“唉……生活不易!”
“这几天的就业压力确实有些大,各行各业都在内卷,人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人家穿得风骚不是他们可以强行嫖娼的理由。”
“这种打扮很风骚嘛?在座的谁没有这么穿过?”
“……”
“小姐有罪应该由法律审判,而不是以恶制恶,三个大男人为难一个苦命的女人,多少有些下作了!”
“秦寻,你打他们了吗?”
……
夏宁从刚才发现秦芳树有些奇怪之后,一直都在留意她的表情。
此时,看见她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时不时还略带嘲讽的笑两声,跟一个喝醉酒的疯婆子一样。
夏宁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低声问道。
“秦芳树,你……你……头疼?”
闻言,秦芳树抬起头,放下揉太阳穴的手,微笑着道。
“没事,我就是突然感觉我脑袋里进了脏东西,大概是喝醉了。”
“我揉一揉醒醒酒。”
说着,她抬头看向秦寻。
“编,你继续编。”
说完,赶紧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说道。
“不,请秦先生继续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