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点点头,又扭头看了一眼赌坊内,才看向李忘忧:“倘若户县伯想要赌皇后殿下具体生产时日,自然也是可以的。猜具体时日与皇后殿下所诞孩童性别,押一赔五,不知户县伯可有兴趣?”
李忘忧也笑着看了眼赌坊大门,朝王掌柜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写下押条吧,这个赌,某与你们赌坊打了。”
“却不知户县伯准备下注多少铜钱?”
李忘忧跳下马背,走到一辆四轮马车旁,唰的一下拉开了马车上用以遮盖的篷布。
“嘿嘿,不多,就这些。四十车的黄金与铜钱,一共折合黄金一万两。王掌柜,让人来清点一下吧。”
永弈赌坊的王掌柜,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满满一车在阳光下,发出明晃晃金属光芒的铜钱与黄金,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迟疑的将目光投向赌坊的大门处。
半晌不见赌坊内有任何动静,王掌柜才定了定心神,高声招呼赌坊的伙计,都出来清点铜钱。
好在大唐在处理如此多的铜钱时,不是一枚一枚清点,而是直接用大称来称重,否则一万多贯铜钱,还不知道要清点到什么时候去了。
即便如此,赌坊之十几名伙计,也足足清点了快一个时辰,才将四十车的铜钱和黄金清点清楚,搬入了赌坊之。
王掌柜招来赌坊的账房先生,让他给李忘忧书写下注的押票。
“户县伯,你这一万两黄金,准备如何下注?”
“某就赌皇后殿下,贞观二年七月二十一日生产,诞下皇子一位。”李忘忧毫不迟疑,说出了自己的赌约。
王掌柜点点头,让账房写下押票,注明双方赌约内容和赔率,用上赌坊特制的防伪印鉴,双方的赌约便算是正式成立。
李忘忧接过押票,仔细端详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小心的收入囊。
他下注一万两黄金,按照赌坊所言,押一赔五,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即便李忘忧如今不缺钱,但那么大一笔黄金,却也值得小心对待了。
“嘿嘿,王掌柜,五日之后准备好黄金,某要赢得了赌注,可是要来收钱的。”
王掌柜心冷笑一声,脸上却是笑容依旧:“这是自然,只要户县伯赢了赌注,我们赌坊自然是全额赔付,绝无二话。我们永弈赌坊,在长安城,那可是金字招牌。”
李忘忧也不多说,转身便走,他还得赶着去程咬金府里呢。
见李忘忧离去,方才还客客气气的王掌柜冷哼一身,转身进了赌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