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有了个小诗仙的名头了?
不过诗仙就诗仙,何必加个小字?李忘忧摇着头,带着几分嘚瑟的心情,仰头又饮下一杯酒水。
嘿嘿,靠抄诗也能抄出一个小诗仙的名头,却不知今后诗仙李太白如何自处啊?
这货如今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有几分得意。
隔壁雅室之,又传来声音:“诸兄可能不知,如今李子忧在长安城,可没人称呼他为小诗仙,都背地里叫他‘白泽县伯’,哈哈。”
李忘忧闻言,不由也是眉头一挑,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为何自己会被叫做什么“白泽县伯”?
“范兄,此言和解?白泽何意?”
“哈哈,白泽也,上古神兽,上知天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长安城内诸生,在被他这十道题目折磨后,即是敬佩,又是恼火。想骂他,偏偏又不知如何骂,弄得众人都是苦笑不得,故而干脆将其称为白泽县伯。”
“哈哈,果真如此,十分形象,有意思,有意思。”
有意思你妹啊!
你丫的才是神兽!
你丫才不是人!
李忘忧心吐槽,却又无奈摇摇头。看来那些脑筋急转弯,还真是让这些大唐人难受了。
就连一旁的牛武,此刻都是一脸憋笑的模样,看得李忘忧直翻白眼。
隔壁雅室之,一众儒生还在谈论着他。
“范兄,却不知最近小诗仙又有何诗作流出?”
“自然是有的,李子忧那两篇上元节的诗词,你们可听过?”
“不曾听闻,还请范兄为我等吟来。”
隔壁雅室说话的声音,自然也传入给李忘忧弹琴助兴的歌姬耳。身为女子,她对于李忘忧这两首上元节的诗词,自然也是爱到了骨子里。
听到此言,歌姬也不等李忘忧吩咐,便立刻拨动了怀琵琶琴弦,开口吟唱起《青玉案·元夕》。
这厢歌声一起,隔壁雅室之也无人说话了,全都开始静听歌姬的声音。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首词清唱三遍,方才作罢,却听得隔间雅室之顿时爆出一阵叫好之声。
“这便是小诗仙的新作?厉害,实在是厉害,真是让人爱罢不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