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岑小四玩了一会,木娆娆抱着他,后背倚在岑空的身上,拉过岑空的左臂环住自己,打了个哈欠。
岑空还在看那本游记,听见哈欠声,伸出左手,掐了掐木娆娆脸蛋:“困了?”
搂着软乎乎的岑小四,木娆娆头向后扭:“本来没困,闻到小四儿身上的奶味儿就困了。”
岑空:“你先睡,饭好了叫你。”说着接过岑小四,小家伙看着娘亲“哦哦”两声,就团到了亲爹怀里,抓着他爹的袖子嚼。
岑小四就这点好,不挑人,爹娘出一位哄着他就行,有点自来熟的潜质。
岑空随口问:“今晚吃什么?”
一家六口自行开小灶,通常都是木娆娆定菜式,厨娘来做。
解放了双手,木娆娆伸了伸懒腰。腿向前一伸,直接躺在了长塌上,头枕在岑空的大腿上,耳朵在上面蹭了蹭,大腿真硬。
岑空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神从字里行间滑到自家教主夫人白嫩嫩的脸蛋上。
木娆娆练的《菜花宝典》,没什么实战能力,就是女性的衰老速度会变慢,始终保持着女性最好的身体状态。
男人却练不得,练到最后胡子都会自动脱落。
岑空提醒道:“躺着就躺着,莫要乱动。”
木娆娆闻言抬头瞥他一眼,右耳用力在他腿上蹭出个五角星。都老夫老妻了,还老这么端着。
岑教主盯着冥顽不灵的教主夫人,慢悠悠的道:“你若想给小四添个妹妹,就接着蹭。”
一开始两人是真没打算生这么多的,两个就好。
结果,夫妻生活太和谐,她找了不少“灭精”偏方给岑空吃,也许是岑空的子子孙孙和他一样顽强,孩子是一个接一个怀,一点都没有停顿的趋势。
木娆娆又不想用羊肠什么的来避孕,关键是她觉得不卫生。
练了这么多年内功心法,身体素质直线上涨,原本只是力大无穷,她现在怀疑自己都能举起千斤顶了……
生孩子的负担彻底没有了,她就认命了,生就生吧。
但她实在怕了坐月子,就那么养着,都要趟出褥疮了。
从生第一胎的时候,岑空招来桀督问话,按照桀督的话来说,女人生孩子就像投第二次胎,一定得好好养着,决不能掉以轻心。
岑空面无表情的听完了叮嘱,木娆娆还以为他没听进去,谁知自从孩子生出来之后,岑空哪儿都不让她去了,就把她豢养在这个院子里,整整关了一个月。
几个小家伙都是秋冬季生的,比起夏天是能舒服不少。可只要有人来看她,都得在旁边的屋子里烤火,烤到冒大汗才能进屋看她。
那汗流的,穿着棉袄蒸桑拿一样的效果,汗如雨下。
岑空美其名曰,怕寒气冲撞了她。
时间一久,就连木采采都不来看她了,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就在窗外抻着脖子喊,她在屋里抻着脖子听。
木采采总来劝她:“再忍忍,再有半个月就能出屋了。”
听见隐约的脚步声,木采采一个激灵,就看到岑空从长廊尽头走来,那双冰凉的眸子看的木采采整个骨头架子都干瘪了:“参见教主。”
岑空淡淡的道:“说完了吗?”
木采采不舍的看看屋里憋的发慌的木娆娆,还有她怀里的宝宝,她是还想再聊会儿的。
岑空面容平常的道:“去烤火,就能进屋了。”
想起桀督烤火烤的在秋天差点中暑,还有她上次差点烤成人干,木采采立马摇头:“不聊了不聊了,这就走了。”
这哪像姐姐遇到妹夫?简直就是探监的遇到了狱警。
每次坐月子,木娆娆到后来都觉得自己像蹲监狱,天天想着铁窗泪的歌词怎么唱。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木娆娆缩起脖颈,乖乖的躺在岑空的腿上,不动了。
不生了,她想好了,好不容易刑满释放……不是,坐了这么长月子了,她短时间内是不打算进去了。
为了转移话题,木娆娆说道:“今晚吃鸡汤面条,凉拌水萝卜。”
岑空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下午刚讲过两人的初遇,木娆娆怀念的说道:“下午给小二讲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晚上就吃鸡汤面条,还挺应景。”
岑空眉头微微一动,道:“……你给小二怎么讲的?”
木娆娆仰头,刚好看到岑空修长洁白的脖颈,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喉结,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又把手放下了。
她故意说道:“还能怎么讲,实话实说呗。”
岑空平静的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把我带回家的事情?”
怎么话一到他嘴里,就变了一个味道?
木娆娆:“说你练功伤了心脉,刚好被我救了。”
岑空点点头,右手抱着怀里的岑小四,左手拉起木娆娆的手。
木娆娆:“嗯?”
岑空垂下眼帘:“想摸就摸。”你垂涎我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
木娆娆笑着道:“被你看出来了。”伸出手摸上他滚动的喉结,修长的脖颈皮肤滑滑的,筋肉有力,非常漂亮。
静了半晌,岑空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脸,就被我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