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说完对彼此的婚姻承诺,然后……莫名其妙就开始拼酒。
木娆娆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个状况的,两人先喝了合卺酒,酒度数不高,还挺好喝。哈了一口热气,木娆娆道:“再来一杯!”
看木娆娆两眼放光的样子,岑空招呼门外的教徒上酒。
教徒们捧着酒坛眼观鼻鼻观心的进房,木娆娆一看,差点呛到。好家伙,岑教主一吩咐,端进来起码有十来坛,围着酒桌摆出了一个“迷魂阵”。
木娆娆不知道,岑空是一个千杯不醉的选手。
因为他可以发动内力,将酒气从毛孔排出体外。无论喝了多少,面色都如常。
就是衣服有点湿……被酒气喷的。
一杯接一杯,木娆娆能吃能喝,酒量不输一个成年男子。虽然平时容易情绪“上头”,但她不容易喝醉。
上辈子学校同事聚餐,大家喝的陶陶然,走路五迷三道的时候,木娆娆还能把剩菜打包,再把他们塞进出租车。
酒后乱性之类的事情,木娆娆上辈子加这辈子都不可能,没办法,酒量太好。
四坛子酒水下肚,喝没喝醉还好说,她想上厕所了。
新婚之夜,新娘子穿着大红嫁衣上厕所……
木娆娆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作孽啊!
她抿抿嘴,看向岑空,不太好意思的说:“我想去..茅厕。”
看着木娆娆的头越说越低,岑教主眼里满是笑意:“可,这种小事夫人不用问我。”
木娆娆抓住嫁衣下摆站起身。
岑空望向她道:“待夫人回来,沐浴就寝可好?”
“本座想要见识一下夫人的体力。”
木娆娆红着脸点头:“好你等我。”
她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内心中,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谁能想到,岑空这朵人间富贵花居然要被她吃进嘴里了!
岑教主专用厕所比后山的茅厕不知干净多少,房间四周还点着熏香,除了圆木桶有点硌屁股,其他的感官享受都很好。
她做不了抽水马桶,但她可以做个木质马桶圈……
拒绝了女教徒们要帮忙沐浴的建议,木娆娆泡在大浴桶中,水面上飘着晒干的花瓣。
花瓣被水浸泡,变得非常柔软。
木娆娆用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这不就是花茶泡开了吗……
沐浴后,坐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女教徒帮木娆娆擦头发。
这三个女教徒是岑空前几天专门给她安排的,年龄不小,看着比木娆娆这个身体还要大个七八岁。
木娆娆看着铜镜中摇摇晃晃,像是映照在啤酒中的倒影,向几个女教徒问道:“教主他平时都是什么样子的?”
她所知道的岑空,都是在他失忆情况下的状态,如今的岑空话也不多,她非常想知道他平时工作中是什么样子的。
擦头发的两个女教徒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夫人,您真的想听吗?”
想起她姐木采采对岑空的评价,木娆娆:“……不好说吗?”
教徒别有深意的回道:“不好说。”
木娆娆:“……那就别说了。”
想也知道,应该与木采采的评价差不多,这种话还是不要让人家说了,说出来怕岑空怪罪,不说实话吧,本人又很难受。
她已经开始学着做一个体恤教徒的教主夫人了。
长发间还有一丝水气,木娆娆摸了摸,差不多,晾一会就能干,反正他俩一时半刻也不会入睡……咳咳。
教徒们退出房间,木娆娆身着内衬往里屋走。
站在门后往里看,岑教主似乎刚沐浴过,披散着长发,身着红色内衬喜服,显得他面白如玉,恍若谪仙。
谪仙正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木娆娆:……
轻咳两声,岑教主掀起眼皮,看到教主夫人从门后伸出小脑袋,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岑空伸出手:“过来。”
木娆娆从门后边绕出来,一步一步往床边走,每一脚都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把手放到岑教主宽大的手掌中,岑教主五指猛地一收,故技重施,把她的手牢牢攥住了。
木娆娆回握了两下他的手掌:“咳,我洗完了。”
说完,一个猛冲,把岑教主扑在了床上。
岑教主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动摇。
木娆娆的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遮住了她涨红的脸颊:“我、我看过不少书籍。”别说书籍,她片儿都不知道看过多少。
“但是吧,我认为,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事还是得实操的,教主你说呢?”
岑教主的双手不动声色的向上爬,放在了她有点肉的腰上:“本座觉得,夫人说的有理。”
木娆娆:“那就请教主多多配合了。”他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呢?
岑教主面部表情虽然不丰富,但脖颈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还请夫人多多赐教。”
木娆娆没有愧对她说过的大话,不愧是可以手举几百斤石墨的女人。
木娆娆与岑教主的初次交锋,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一时间战况焦灼,不分上下。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
虽然木娆娆有想过,要不要像上辈子看过的,某些片中女主,做出孱弱、要抽搐的模样,再软软的说:“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想一想,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什么不行的,是难受还是要上天,难受的话,直接把身上的人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