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嬴拍拍手,俯视着管家:“没什么,把你之前施加在一个婴儿身上的手段,施加回你身上而已。反正你当二五仔这么多年,应该赚了不少钱了吧?下半辈子就算瘫痪在床,也能活的不错。”
“……”管家惊恐欲绝。
他眼中迸发出浓浓仇恨,只可惜却毫无用处。
既变不成利刃为他报仇,又变不成诅咒让秦嬴遭遇不测。
秦嬴说完之后,就径自从管家身旁走过。
全程看也没看管家一眼。
仿佛躺在旁边的只是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一样。
而袁夏也是表情冷漠,昂着头走过。
直到走出去很远,她的眼中才露出丝丝快意。
这种恶徒,就该这么惩治!
也就是袁夏找不到什么证据,不然袁夏一定要发动关系,将这个恶徒送入监狱!
让他绝望的盯着监狱的天花板,一天天老死在监狱里!
“咦?夏夏回来了?”
秦嬴跟袁夏还没走到袁家客厅,就见客厅里走出一个人。
却是袁夏的妈妈。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跟袁夏脸型有一些相像,不过两人的眼神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袁夏妈妈的眼神之中带着丝丝的功利跟贪婪。
怪不得她会接受西南巫庙的收买,出卖女儿。
“夏夏,你回来就好了,妈妈就放心了。你说你也是,呕什么气呢?爸爸妈妈会害你吗?你应该见过宝瓮里了吧,小伙子长的很帅的,而且还有钱有势。你嫁给他可算赚着了!连妈妈都觉得很羡慕呢!”
袁夏听到妈妈这番话,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
又是恶心,又是伤心,还有浓浓愤怒。
她一句话脱口而出:“既然你羡慕,那你嫁给他好了!”
袁夏妈妈脸色蓦然一变:“夏夏,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对妈妈说话的吗?你还别说,要是妈妈年轻三十岁,妈妈还真想嫁给宝公子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了,宝公子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为什么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这个人又是谁?”
袁夏妈妈一边噼里啪啦说着,一边目光落在秦嬴身上。
一副轻蔑而又嫌弃的神色。
秦嬴微微一笑,自报姓名:“我是秦嬴。”
袁夏妈妈听到秦嬴名字,哗然变色。
“是你!谁允许你踏入我们袁家大门的?你来袁家干什么?滚,立刻滚出去!”
袁夏妈妈说着就要赶人。
而秦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来袁家是想要告诉你一声:袁夏跟宝瓮里的婚约取消了。袁夏以后自由了。”
“什么?”袁夏妈妈一惊,旋即大怒。“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袁家的事情指手画脚!”
“来人!赶紧来人!把这个乡下来的玩意儿给我赶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那德行!我们家夏夏是你能高攀的起的吗?乡下土狗,有多远滚多远,呸!看见你就恶心!”
袁夏妈妈一口唾沫飞出,吐在秦嬴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