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大大咧咧,行了个拱手礼,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去。
我冲着徐若西一笑:“我三叔就是这德行,您别见怪。”
徐若西摇摇头,又问了我一句:“你三叔他……真是个道士啊?”
我点头说对啊。这时我发现徐若西的脸竟有些红了,这让我很费解。
告别了她们两个,我追上三叔,才有点返过味来。我大喊了一声卧槽,把三叔吓了一跳。
三叔照着我脑袋来了一下:“你有病啊,一惊一乍的?”
我摆摆手:“不对,三叔,我觉得徐若西对你有意思。她是看上你了吧?”
三叔足足发呆了两分钟,才又踢了我屁股一脚:“你小子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居然敢拿三叔开涮了?”
我捂着屁股,连忙躲闪,一边辩解:“三叔,我说的是真的,那女人问你是不是真是道士,脸还红了。这不就是变相问你可不可以娶媳妇吗?”
三叔说我没大没小,拿他寻开心,指着我鼻子一顿臭骂,不依不饶地追着我打了一通,直到我告饶才消停。
我们决定再在临江住一宿,明天一早赶回深圳。
结果就在当天晚上,徐若西就给三叔打来了电话。没说几句,三叔看了我一眼,竟然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躲到走廊去了。
我看情况有些不对劲,便偷偷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