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妈妈一边捶着心脏一边用力地挥舞着双手,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警察同志们。
徐鸣别开脸,心脏闷痛。
童童妈妈忽然冲他们跪下去,一边掉泪一边比划。
手语老师看得眼眶发红,声音哽咽着有些空洞地帮她翻译。
“警察同志,求你们帮我女儿童童做主,求求你们……”
徐鸣忙扶童童妈妈,童童妈妈倔强地跪在地上,不住地冲他们磕头,直到最后昏厥。
徐鸣亲自开车和两个同事一起将人送去距离警局最近的普宁医院。
同事们都很不好受:“徐队,这案件是不是结的太快了?”
“还有宋曲海的父母,他们不仅不向童童妈妈道歉,居然还说童童妈妈没教好女儿,这不是往童童妈妈心口扎刀吗?”
垃宝被傅君尧抱在怀里陪小哥哥来医院给额头伤口换药,正好听到警察叔叔们的话。
兄妹三人同时停下来,垃宝最先开口,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关切:“警察叔叔,童童妈妈怎么了?”
徐鸣示意同事跟着医生走,他留下来和傅家兄妹三人说话。
“垃宝,童童妈妈昏厥了。”
傅君武低头,神色难过。
“童童才五岁,她妈妈肯定接受不了童童没了。”
就像他,如果爸爸和垃宝没有及时赶到,他也死在了那个深坑里。
傅君尧到底年长很多,也看到了手机新闻:“童童妈妈是被气晕的?”
徐鸣叹气:“算是吧。”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法律如此,宋曲海确实杀了人,但也确实只有八岁,根本负不了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