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整天浑浑噩噩的,看了医生也没用,一时半会走不出来。
她本来就烦心,这会又来个什么表弟的,烦都烦死了。
“姐姐好。”梦北溪走过去先是露了个笑脸。
陈艳在怎么不高兴,也不能打笑脸人,她打开大门:“进来吧,正好小梁这会也刚睡醒。”
范家是那种比较现代的砖瓦房,两层那么高,院子里种了棵银杏树,树下摆放着花盆和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桌。
“小梁精神受了刺激,你们一会说话的时候不要提到笑笑。”陈艳说完上了台阶,打开了屋里的大门。
梦北溪四处看着,一般农家院都会留出一点空地,种种菜养养鸡之类的。
范家不是,他们家从大门口开始就铺的水泥,跟邻居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进屋后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此时怀里抱着大红色的喜服,大大的眼袋,眼里布满了血丝,头发很有看样子很久没洗了。
见到有陌生人到家里,范梁抬起了,他表情木讷,双眼空洞好像没了魂似的。
“小梁,这是你远房的两个亲戚,你下来,跟他们说说话?”陈艳既心疼又无奈。
陆云策走到床边,他伸出手在范梁耳边打了个响指:“回神,看着我!”
范梁感觉心头一震,目光随之开始对焦,接着他抱着喜服大哭了起来:“笑笑,我的笑笑。”
陈艳见状马上上前一把将陆云策推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范梁哭的悲痛欲绝,声音嘶哑,嘴里一直在喊“笑笑”,他已经哭不出眼泪了。
“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陆云策提高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