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是在巴律的案子开庭前,才逼着沈策松口,安排她过来一趟。
看到南溪的瞬间,巴律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了一点,“南小溪。”
“巴律。”南溪哽咽着叫了一声,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
“别哭,宝贝儿,我没事,谨哥他们会救我的。”男人艰难扯出一抹笑来安抚她。
南溪不敢看他,憋了好久,才说了句“那就好,出去以后,一刻都别留,立刻回缅甸,知道吗?这辈子都不要再来华国了。”
巴律俊朗的脸立刻绷了起来,黑眸沉沉看着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巴律,我爸爸生病了,我得救他,你听话,忘了我吧,我要跟沈策结婚了。”
“南!小!溪!”男人后槽牙紧咬,额间青筋暴起,目肿筋浮,双手紧握成拳,“你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也是这个结果,巴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死,沈策手里捏着我爸爸的命……”
南溪擦了擦眼泪,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眼睛,“沈策答应我不会为难你了,你哥哥们如果再操作一下,你应该很快就能被放出来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以后我们各自好好生活!”
她的语速很快,甚至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没有抬头,说完,拿起包包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溪溪……南小溪……”巴律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喊,她一次都没有回头,直到上了车,才敢放声大哭起来。
“巴小律,对不起,这样,总好过让你搭上一条性命,你放心,等你离开华国,等我爸爸身体好了,我就离开沈策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包包里,手机响了起来,南溪拿起来看了看,是沈策的电话,
“溪溪,出来了?”
“嗯!”她抽了张纸巾,将脸上的泪痕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