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抬手搂着他的腰,一副宣誓主权的姿态,抬了抬下巴,“小子,眼光不错,可惜运道差点儿,毛长齐了再学别人找老婆,听见没?”
吴桀撇着嘴死命忍着眼泪,“龙叔,你以后不再是我叔了,是我的敌人。”
他哼了一声,转头跑开。
巴律拿起桌上的啤酒猛灌一口,嫌弃嘟囔一句,“小屁孩儿。”
随后将怀里还在笑的南溪扒拉出来,黑眸在她昳丽小脸上来回逡巡,“南小溪,你太招人了,我得把你藏起来。”
南溪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够混的,连小孩都欺负。”
巴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放下啤酒,
“你知道什么,缅甸没有小孩,只有男人,他再过两年都能上战场了。”
南溪好看的脸蛋漫上阴郁,没有说话。
拿突过来的时候,恰好赶上吴猛的人过来接吴桀。
吴桀已经睡着了,被人抱上了车。
拿突看了一眼睡着的吴桀,眼中暗涌翻腾。
巴律和南溪对视一眼,谁都不忍心再开口劝。
有的事,不能劝,不能提,只能祈祷时间仁慈一点,将那致命的伤痛慢慢掩埋淡化。
……
进了客厅,拿突点了支烟,“阿龙,茵茵怎么又跑回会所上班了?她不是跟着飒勋回去了么?”
“不知道,随她吧,对了,今天的事她算是帮了大忙,回去记得给她涨工资。”巴律随口应了一句。
“听茵茵说,飒勋把他二叔,堂兄,还有堂弟全杀了?”拿突拧眉问道。
“嗯,当着我的面开的枪,那小子,是个人物,够狠。”巴律掸了掸烟灰,随口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