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我得去救占蓬。”巴律最终将想法说了出来。
“不行,你的身份,去了国,就是那帮人射向我心头的子弹,阿律,我宁可给占蓬开追悼会,也不能拿国家利益冒险。”
“猛哥——”巴律目肿筋浮,额角青筋整个凸了出来,低声咆哮,
“占蓬是我兄弟,从会爬就一块玩大的兄弟,在战场上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你让我看着他死,那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你老婆肚子里刚怀上你的种,你他妈就想着死?”吴猛也怒了。
“那也总比让我儿子有个见死不救的孬种爹好,”他抹了把脸,
“猛哥,要不你就再掳一次我的官帽子,干脆一撸到底,把我赶出军队,我去救占蓬”
“你他妈当国的情报部门是吃干饭的?别说我们,就是华国和俄罗斯,吃了他们多少亏?给老子老老实实待着,占蓬的事,我再想办法。
狼崽子,你他妈这个时候敢给老子捅娄子,我抽了你的筋。”
挂了电话,男人气极,手背青筋叠起,猛地摔了电话,手机碎屑迸溅四周,承担男人无边怒气。
不远处已经看了一两分钟的南溪秀眉拧了拧,吩咐佣人将自己从华国带来的金银花拿过来。
巴律调整完心情,抹了把脸走进客厅。
小妻子安静坐在茶台边泡茶,身着豆青色真丝吊带,外面披着件月白色的披肩,不施粉黛,松弛又优雅,躁郁的心情瞬间如沐春风,迈步走了过去。
“老婆,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