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女人怎么回事?一个放着两个崽子不管,一个大着肚子不管,非要往内比都冲什么?当那里是他妈什么好地方么?
人只是被关起来配合调查,又没死,喘着气呢,嚎什么嚎?我前脚把你们送进去,后脚你们就能被人拿枪顶着脑门威胁你们男人签字,咋?嫌他们死的太慢,上赶着送人头?就他妈你们急?”
雅娜和梁露毕竟只是普通家庭熏陶教育下的女人,从没见过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政治权谋,人心叵测,被他这么一提醒,两人顿住,同时止了哭声,看向南溪。
南溪无奈,叹了口气,随后点头,
“你们在这里,最起码,没人能拿着宋猜和占蓬的软肋逼他俩签下无中生有的认罪书,他们不是普通的军官,是手握军权的悍将,没人能真敢拿他们怎么样,说到实处,无非是用他们来和猛哥还有阿律博弈。
现在才是刚开始,斗到最后,谁能拿出致胜的王牌,还未可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然后寻找突破点。
可是你们去了,就等于把拿捏他们的王牌送到对方手里。
阿律之所以表现的一切如常,就是为了给对手威慑,他只有没有软肋,心硬到冷血无情,才能让对手摸不透,看不穿,从而寻找时机。
政治斗争杀人不用刀,却招招诛心,一招不慎,我们所有人的命都得搭进去,还有孩子们,所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才越要冷静。
你们相信阿律,他一定不会看着宋猜和占蓬有事,只是现在,对方还没有把所有的招式亮出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放在平时,巴律只需要一个眼神,南溪就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根本无需多言,但是现在,面对露露和雅娜,她不得不把这些事掰碎了,揉开来给她们认真分析,才能让她们安下心来。
梁露最先反应过来,起伏的情绪逐渐平复,“对不起,我一时心急,乱了分寸,巴律,你别跟我计较,我出身一般,没溪溪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