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懂大道理,我不懂!”胡梅梅甩了一下头,说。“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情。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的!”
“好吧!”钟德兴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他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问道。“干吗跟他离婚?”
“还不是因为你?”胡梅梅又甩了一下头,说。“他总是怀疑我对你的情思不断,动不动就骂我,甚至动手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你骂我,我可以忍受。但是,你家暴我就不行!你家暴我,我肯定要跟你离婚的!”
“那孩子呢?孩子归谁?”钟德兴问道。
“归他!”一提到孩子,胡梅梅的眼泪更加汹涌了。“我儿子还那么小,我不在身边照顾他,他该是有多么可怜。以后,那个混蛋再婚了,后妈要是再对他不好,他可就有苦头吃了!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忍心他吃苦?”
胡梅梅越说越难过,忍不住又呜呜地痛哭起来,哭得比刚才更加凄惨了。
“行了行了!”钟德兴安慰道。“那也只是你的猜想!你儿子不仅仅是你的儿子,还是他的儿子!我相信,他肯定也非常爱你儿子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孩子的抚养权争夺过去!”
听钟德兴说得有道理,胡梅梅哭声才小了许多,眼泪却还在流,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真想不通,我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境地!我胡梅梅长得又不丑,身材也还可以,而且还有教师这份稳定的工作,凭什么?他凭什么抛弃我?”
突然,胡梅梅想到了什么,生气地看着钟德兴说。“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他也不至于疑神疑鬼!”
钟德兴哭笑不得,说。“这怎么就怪我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胡梅梅,你讲不讲道理了?”
“我怎么不讲道理?”胡梅梅甩了一下头,说。“当初,谁叫你找我要人浮?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就是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才改变对我的态度的。你还说你没有责任?你个没良心的,我掐死你!”
胡梅梅越说越生气,起身走过来,挨着钟德兴坐下,伸手狠狠地掐钟德兴。
钟德兴被掐得生痛,用力将胡梅梅推开,愤怒地喝道。“胡梅梅,你不要胡搅蛮缠了,行不行?”
“我胡搅蛮缠?我说的是事实!就是因为你,我才和他离婚的!你赔我的婚姻!”胡梅梅抡起粉拳,在钟德兴身上乱捶。
“可以了吗?”钟德兴说。“你已经倾诉了这么多了,我是不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