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奋不提中药药谷项目的事儿便罢，他一提，余自立就来气。中药药谷项目自从提出到现在，他确实没少参与。

可是，到目前为止，他毛线好处都没得到。

哪怕开了这么多次会议，就连一块钱补助都没有，这事，想想就来气！

“好处？狗屁好处！张主任，要不，我把手给你闻闻，我手上有没有味道？我这手比水还清！”余自立愤愤不平地说。

“余市长，咱们都是好朋友，你就别在我们面前演戏了！”张力奋说！

“张主任，余市长他没演戏，我作证！”市政府秘书长云壮霆说：“中药药谷项目，我也没少参与吧？我也充其量是个免费苦力，真的毛线好处都没有！”

张力奋不由得愣了一下，看看云壮霆，又看看余自立：“余市长，云秘书长，中药药谷项目，你们真的当免费劳力？”

云壮霆和余自立都苦笑。

“你以为呢？”余自立说：“别人都以为，这副‘钟药’是甜的，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这‘钟药’是苦的！”

“是啊！”云壮霆附和道：“我和余市长早就受够了‘钟药’的苦啊！”

余自立和云壮霆说这话的时候，两人都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张力奋从市政府办主任“被贬”为市政府督查室主任，权力小了很多，早就对钟德兴一肚子气！

现在，听了副市长余自立和市政府秘书长云壮霆的诉苦，张力奋更加愤愤不平了，张嘴就骂道：“姓钟的，真特么的可恶到了极点！别人吃肉至少让他人喝汤，他这是汤都不给你们喝啊！”

余自立和云壮霆虽然心里都痛恨钟德兴，却都不敢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