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却见戴君与已经逼至眼前,而落地的动静是他手里那把伞,他扔了!
“你”
“别动。”
戴君与握住谢流溪撑伞的手,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收紧力道,“我身上已经淋得够湿了,现在只有你这一把伞。”
“戴先生,请自重,现在我的工作已经结束。”谢流溪掰他的手,但纹丝不动。
“我很自重。”
“你”
两人气息相近,但谢流溪只闻到了被雨势拍打过的草木清香,她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脑海里冷不丁闪过一个画面。
她被他压在身下,她哭着喊疼,他温柔地亲吻她,哄着她,与她十指交握,做了一遍又一遍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画面了。
“你在想什么?”戴君与察觉她走神。
谢流溪面色不变:“我在想,戴先生跟我站这么近,不觉得我这么下等的人,很侮辱你高贵的身份吗。”
“这是什么封建时代吗,还高贵下等。”他轻笑一声,喉结浮动。
谢流溪身高只到他胸膛,一抬头刚好看见他喉结浮动,脑海里就跟魔怔了似的,不受控制继续想起那晚。
她一定单身太久了。
不然怎么老想起当年跟他的那一晚。
“谢流溪。”
戴君与忽然沉声喊道。
谢流溪回过神,收回看他喉结的视线,左右环顾着。
戴君与睨着她那心虚的模样:“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太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