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让池盈拜托顾天泽偷偷留意傅斯珩的订机票的时间,一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乖乖待在医院,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直到傅斯珩出发去机场这天,我才偷偷从病房溜出来,带着帽子墨镜还有黑色口罩紧随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搭上了与傅斯珩同一班的飞机。
飞机降落之后,我生怕被傅斯珩给遇见,赶紧拿着行李下了飞机,叫了一辆车来到傅斯珩和云舒所在的酒店。
我刚到酒店没多久,傅斯珩也到了,远远的,我看见云舒从酒店大门出来,似乎是特地来迎接傅斯珩的,巧笑倩兮地说了什么。
傅斯珩脸色冷淡,暼了云舒一眼,薄唇紧抿,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进去了。
我下意识收紧了手指,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找云舒问个清楚。
我不相信她没看见网络上的造谣,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先傅斯珩一步来到蜀地,这不就是在坐实谣言吗?
心中虽然有些气愤,可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
万一被傅斯珩给强行逮回去,那我不是白跑这一趟了吗?
我来到前台,定了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九点,傅斯珩和云舒从酒店出来上了车,我早已经化好妆穿好礼服在酒店外等待。
“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车。”
我坐在后座,不紧不慢地戴上蕾丝手套,唇角轻勾。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傅斯珩的车在一处复古庄园前停下。
这里是蜀都有名的文物馆,孟家的产业之一,装潢恢宏考究,光是两边的雕花梁柱就极其难以寻找,这种浑身上下都透着奢靡精致的建筑如今也只能作为历史业文物以供观赏。
倒也不愧是延续了几百年的世家。
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正陆陆续续地进入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