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夫人内心更愧疚。
很快,春桃煎好药端了过来。
“宜儿,娘喂你爹喝药,你的手让房大夫替你包扎一下。”
房大夫正替韩相宜重新包扎手上的伤口时。
院门口。
韩永龙带着一帮家丁闯了进来,被守在门外的长柏拦了下来。
“你谁啊,滚开。”
长柏目视前方,眼睛都不带看他一眼,当韩永龙为透明。
韩永龙气极,呵斥着:“来人,将这个擅闯韩家的贼人给我绑了。”
隐藏在暗处的十几个暗卫,瞬间飞身长柏面前。
手持着佩刀,神情冷漠,一人一手提着一个家丁,像是在提弱鸡仔似的。
往前一扔。
将他们扔在地上。
韩永龙见眼前的人全都佩刀,不敢轻举妄动,识趣往后退一步。
可是,他心里着急。
他听说侄女韩相宜从外面请了大夫,丫鬟从外面买药回来,煲了药。
他想知道这大夫是给谁请的,这药是给谁煲的。
可是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
那大夫说二哥头受了伤,昏迷不醒,原本就一脚踏入鬼门关,再者他又让大夫给二哥下了一剂猛药。
二哥喝了药后,那大夫断定二哥咽气。
所以,不可能是给二哥请的大夫。
这么一想,他便清楚了。
高高喊起:“韩相宜,你若是还有你爹,就赶紧让他下土为安。”
“我就当刚刚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还有这里是韩家,不是你京都的家。你带着一伙人站在门口守着是什么意思?”
“灵堂都布置好了,赶紧叫这些人让开。”
“我要将我二哥抬到灵堂去,受所有人的追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