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云道:“自然是你先教,如今什么都不懂的,难不成还要师父亲自教基本功?等他的腿好了,在你府里练两年,你把他的武功教好了,再让他到梅山上跟你师兄师姐们学点别的东西。”
瑞儿日后承爵,满府就他一人,定然十分困难,若不多些本事防身,叫人不放心啊。
宋惜惜知晓师父的用心良苦,含泪道:“是,徒儿知道怎么做了。”
入万宗门,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不仅仅是练武,更有其他本事可以学,例如沈青禾这样年纪轻轻的大儒,实是当世罕见。
沈青禾可不仅仅只是懂得作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也不算什么大本事,他厉害在满腹经纶,熟读古今,能发表真知灼见,著书立说。
当今皇帝便是他的头号崇拜者,当日沈青禾来国公府,皇帝纡尊降贵到国公府求见,足以再一次奠定沈青禾的地位。
皇帝甚至都没敢想把沈青禾招揽入朝,因为像青禾先生这样的人,就该是放在心中膜拜的。
而商国文人学者,乃至当朝文官清流,都对他推崇备至。
尤其颜太傅这样的当世大儒,也对他十分欣赏看重。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宋惜惜含泪问道,语气充满不舍。
“不定,走的时候会与你说的。”任阳云道。
“一定要说,不能偷偷地走了。”宋惜惜泪水浸满了眼底,她觉得他们会偷偷地离开不告诉她的,师父最怕分别,她每一次下山回家,他都是躲起来说忙的。
任阳云保证,“绝对不会偷偷走的。”
宋惜惜觉得师父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从他之前说来又说不来,之后再弄这么大的惊喜就可以看出来。
午膳过后,师兄们拉着谢如墨进侧厅说话。
每个人说话都滴水不漏,没有带半点威胁的话,言语里都是各种拜托他照顾好小师妹,却又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