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下他的肩膀:“别看了,我们走吧。”
夏舒寒有些希冀道:“三姐姐,你看兄长那身官服,可真气派。”
夏桉道:“羡慕啊,那你就好好读书,将来穿比他还气派的官服。”
夏舒纬嘿嘿一笑:“也是,不过三姐姐,你跟我去太学做什么?你手里握着的,难道就是你昨日在拍卖行拍得的画?”
府里都传开了,说三姐姐跑去了金隆典当行的拍卖会,花了十几两银子拍了幅破画回来。
夏桉问他道:“今日可有李夫子的书画课?”
“有啊,怎么了?”
夏桉将手里的画递给他:“你将这幅画,让李夫子鉴赏鉴赏。”
夏舒寒皱眉道:“我不,你这破东西我可拿不出手。”
听说这画是没人要,才被三姐姐拍到的,可见有多差劲。
夏桉竖起食指,道:“一两银子。”
夏舒寒眉心一动:“ 一两银子?”
“对,鉴赏完,我给你一两银子。”
夏舒寒道:“说话算数?”
“三姐姐啥时候骗过你?”
夏舒寒动了动腮帮,一两银子,也是笔不小的钱财呢。
他下了决心般道:“行,画给我。”
大不了就丢回人呗。
夏桉叮嘱道:“记住,要在书画课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画拿出来,让李夫子当众品鉴。”
夏舒寒撅撅嘴:“当众丢人啊,就知道你这一两银子没这么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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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寒进去后,夏桉一直守在太学门口。
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只见夏舒寒怀抱画卷,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太学的大门。
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待跑到夏桉跟前,他气喘吁吁嚷道:“三姐姐,你走了大运了!”
他激动地额上青筋直突突:“这幅画,竟是一位书画大师的遗作,是个稀世珍品啊!”
喜鹊和琥珀不敢相信地看着夏舒寒。
喜鹊道:“四公子,你确定吗?是那李夫子这样说的?”
这画昨日展出来的时候,连她这个婢女都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