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帮的驻地在沙漠绿洲中的土城里,土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又经过了多少年的风沙侵袭,除了城中挤出完好的建筑,其他的都成为了残桓断壁。
韩秀雅在天鹰帮里是通行无阻可以去任何地方的,包括重中之重的绿洲。她一开始以为这里的绿洲会像部落里的那样,只是一出水潭子,等见到了之后才发觉自己见识太少,想象力不够丰富。
这里的水源竟然是从岩缝里奔腾而出的瀑布,虽然瀑布里的水带着泥土的颜色,但天鹰帮里的人却懂得怎么把水分流一点出来,一层层的过滤,到了取水处,就已经是清澈无比的水了。而水源周围生长了无数的植被还有牢牢扎根于沙土之中的树木,身至其中,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这里不是沙漠。
丫头提着药找到绿洲的时候,就见穿着一身嫩绿的韩秀雅正兴致勃勃的侍弄一畦菜地。笑着走进菜地里,把装着药的提盒放到一边的草地上,拿过半湿的毛巾走到她身边,把她给扶起来“夫人,你该喝药了。”
不好意思的接过毛巾擦了擦手,韩秀雅把散落的碎发夹到耳后,有些嗫嗫的说“丫头姐,能不叫我夫人吗”
“那可不行,夫人就是夫人。”判官在天鹰帮里绝对是一言堂,深得属下们的爱戴拥护,作为判官身边的侍刀,丫头绝对是判官说什么就做什么。韩秀雅是判官亲口说的夫人,那就绝对是夫人。
韩秀雅无奈,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抗议被叫做夫人了,只是不管她怎么抗议别人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而在没有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她的脾气一直挺软和的,也做不出为难人事。一再询问也就是习惯了而已。
药很苦很难喝,韩秀雅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这药是帮里的大夫知道她长期被喂影响神智的药物,而她只能用内力抵抗后给她开的,大夫说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她才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天鹰帮,没有离开。当然她也知道,她大部分内力都用来锁窍抵抗药性了,就凭着她这点功夫,想要离开天鹰帮,怕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判官给提溜回去了。
和丫头坐了好一会,有人跑过来报,说前几天带人出去的帮主回来了,韩秀雅嘴里的叹息还没吐出来,就被丫头拉着跑到城门去迎了。说实话,她并不想去迎接判官,她和判官大概八字不合,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气得失去理智。
城门外,大队人马拖着滚滚沙尘飞奔而至,领头的判官策马停到到了韩秀雅跟前,拎着个小袋子跳下马,把缰绳扔给别人,一把扛起了一直想往丫头身后躲的韩秀雅,在其他人嗷嗷的叫声声,大步往他住的地方走。
韩秀雅气急,所以说她和判官八字不合啊,为什么总把她当麻包袋一样的扛来扛去,她有腿会自己走的!可她也不敢挣扎,只要她挣扎了判官这混蛋就一定会打她屁股,可她实在是气,捶了他后背几下见他不动如山的,顿时恶从胆边生,张嘴冲着他的后背咬了下去。
“嘶!”后背的皮肉一阵发疼,判官嘶了一声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见她还不啃松口,也不管了,运气轻功就往屋里蹿,甩出掌风把门关上,在韩秀雅的腰间点了一下,趁着她腰软牙齿放松的时候,顺势把她抛到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
被摔得有点眼晕的韩秀雅还没等眨掉眼前金星,身上一重眼前一黑,嘴巴就被堵住了,登时就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脚并用的想推开身上的人。
别说韩秀雅大半内力都用去锁窍抵抗药力,就算她的内力完好,对于判官来说收拾她也是秒秒钟的事,只一只手就牢牢的锁住了她乱动的手,腿也压住了她了,另一只手固定住她左右乱摆的头,一点没客气的品尝她牙尖嘴利的唇舌。
其实判官会吻韩秀雅就是被气到的,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抗拒他,身为大漠的霸主,长得帅武功好,往外一站有的是女人前仆后继,可偏偏韩秀雅不是,她就跟瞎了一样的,看不见他帅看不见他好,对他的态度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当鹌鹑,惹急了就动手,要是她对谁都这样他也不至于这么气,可不是啊,她对他的手下到是软和的很,说话都软乎乎的,这让唯一被区别对待的他怎么能不气。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逐渐变了味道,不经人事的韩秀雅抵挡不住这种陌生的情潮和眩晕,被压制住的手脚逐渐发软,迷迷蒙蒙的对判官予取予求起来。
心中尚留三分理智的判官气息粗重的带着不舍的离开韩秀雅的唇,看着身下眼神迷蒙双颊绯红的女人,咧着嘴笑着,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手轻轻的合拢她身上被他解开的凌乱衣襟。